Archive for November, 2005
大帝簇拥的世界
这几天比较焦躁,是因为所谓d-day还没过掉的关系吧。Kugl的msn nick上写“曼联已死,周日在老特拉福德举行追悼会”,黑色幽默中好像确实有着不容置疑的真实。我觉得不仅是球队,我们球迷也像是一群死囚,心情复杂地等着那个午时三刻。还不时忍不住要想想各种结局,是祖高尔折射一比零,还是半年前那样的一比三,抑或是另外一种诡异进程。
时运不济时,做球迷像是一种修炼。巴萨球迷等了四年终于等到了朗拿甸奴时代,国米球迷还什么都没等到。当你体味过各种境遇、各种输法、各种内讧、各种白痴决定、各种球迷争吵、各种落井下石,也许你只会感到一种什么都不在乎的轻松。如果某日无聊到掏出名片比拼一下忠诚度,愿那一刻我们都不会想起积分榜吧。
今天是肉丝同学的生日。一想到像她这样为实现梦想而奋斗着的人,我总是感到无地自容,并且有耻辱感。没有理想,习惯于姑息自己、放过自己而把路越走越窄,这样下去,是会什么也得不到的。多可怕。
每次经过光华楼,我都有一瞬间的恍惚。它像是一种不可言说的力量的代言,警告着我们某种事物的不可动摇。骑车从它的正面经过去东门,然后驻足,然后转身,看见双子楼合二为一,一柱遮天,再也分不清彼此。低下头是人间,我所能想的只是要一个colorsplash,记录下此刻之重。
电视里看到马良行,中邦被收购,他也就失业了,准备回上海体校当校长。最后一轮联赛之前的散伙饭,他给队员们一个个敬酒,用饱满的声音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
所谓队长
基恩出来发火,除了让世界各地的曼联球迷爽一爽之外,不会起到任何建设性的作用。相反,我总不免要想,这位地位据说已在布莱恩罗布森之上的功勋队长,在这几年球队颓势不断的情况下,究竟做了些什么?
我是不会轻易忘记上赛季那张恭迎冠军兰帕德从老特拉福德球员通道走出的照片的。那里面是谁面无表情怒目圆睁,是谁轻松拍掌脸上堆笑,我记得很牢。不过我也很健忘,要我数出罗队长给我们留下的里程碑式的贡献,我只想得起一场黑衣海布里之战,此外就是那个说得不要再说的阿尔皮角球了。还有什么?对麦卡蒂尔的报复算吗?
昨天和老林聊天时,他说欣赏基恩的偏执。确实,基恩不但偏执,而且很坚强,但是他不可能是个好教练。睚眦必报,为小事害大局,不能力挽狂澜,却总是马后炮。弗莱彻不是那块料?你要是知道,怎么不早点告诉弗格森?史密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要不是你越来越不济,怎么会让他去打后腰!
更重要的是,用人错误决非兵卒之罪。作为一队之长,公开场合劣评队友已是越俎代庖、将自己与全队划清界限,而对教头成年累月的坏决定充耳不闻一字不发,只能让我想到那个苛待下属谄媚上级的关羽,最终不过是个败事有余的货色。
用数字才是竞争过
拿到高口口试通知的时候感觉好像11月5号还很远,很快它就嘻皮笑脸地走到面前来了。王聪聪已然远离,再想念也是无用,还是从长计议把决战放在春天才好。十年前的这天,我手拿蓝色喇叭走在甜爱路上,报纸上印着拉宾遇刺的新闻,不过对于狂欢的人群来说这真的微不足道。当晚,也就是范志毅26岁生日前夜,申花队三比一战胜山东泰山,称霸全国足球甲A联赛。有十年了,我再也没有在天黑后去过虹口球场。
其实我的口试是11月6日,比很多人要迟一天。当晚有传说中的红蓝大战,但期待这个还不如期待阿仙奴的下一个点球如何搞法。枪手和曼联球迷最近极有默契地结成了同盟一致对切,实在是让我感动得要流眼泪。其实早就想说了,要是怀念五六年前我家华丽的one touch整体足球,在斯坦福桥你是看不到的,旺教授热的球队是唯一选择。
比起创智赢家来,英超确实有够无聊。像大逃杀一样比赛无耻的live show,想必永远都是那么迷人吧。最近的新闻很多,PES5发售拉,Nightwish开除主唱啦(竟然抄袭我们声音玩具),但看看各大媒体每日头条,又有什么比鸟感冒更重要呢。历史这件物事本身总能证明,人最重要也最难获取的能力是对于未来的预测能力。如果什么都看不清,就先把雄心和远见吞进腹中,等到它们屏成十年后的一枚元气弹。
我不再玩FM,当它带来的快乐越来越少而占用的时间却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