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July, 2009
祖先,把火烧旺
一些姿态没有了力气,另一些力气没有了味道。在杭州的最后一个周末,见了很多期待的朋友,但也多少有些没心没肺,失魂落魄。谢谢给我帮助的人,有些事很不好意思。体内还有一场灾难,不是良心。离开的时候匆忙草率,却不想回头。虽然有很多回忆,但恐怕终究是和一座城市缘分尽了。
太阳
上面这个是比较粗糙的手机随便拍拍的照片。托出差的福,在钱塘江边看到了日全食的主要部分。想起了刘慈欣的《三体》和陈绮贞的《太阳》。黑暗之后,第一束新的光出现的画面很震撼,很美,瞬间就光芒万丈。突然有碎瓜那张《Zeitgeist》的味道,尤其是《Bring the Light》。确实是难以名状,全食过后,折磨多日的胃痛好像也缓解了些。对于几乎无神的国度来说,太阳真是可以超越一切,也包括一切的存在啊。
Revolution Begins
In Bruges
真是很好看的电影,几乎集中了所有我最喜欢的元素。
冷咖啡离开了杯垫,回到洪荒去支配去操纵
0. 好像是抄袭了很多人的白色,其实只是原来的黑色对眼睛太不友好,而这款模板只有黑白两种。
1. 进入五月之后再也没有正经地连续工作过,但过去的两个月也算不上是在休假,尽管确实进行了大量睡眠。我开始相信那种“休假三天为佳,第四天开始反作用”的理论。几乎已经休息了五十天了,令人悲伤的是五十天前我期待今天能够回答的问题仍然没有答案,尽管我每天都在想。后果就是五月中间再次开始大量掉头发,充分说明有重大心事未了时的长假还不如不休。
2. 五月底六月初的时候,连续遭遇不同事件的困扰和打击。六月中旬一个在徐家汇吃锅贴的夜晚,可能真的是人生的低点了。后来也有几句话,如连岳形容在厦门晚报的人生一样,说的人没有说过,听的人也没有听过,最后都是风。那股在忙季休息脑子的时候也精神矍铄地看《The West Wing》的劲头也过去了,五月之后一点严肃的东西都不想碰,倒是在《好汉两个半》上面浑浑噩噩了六七个通宵。
3. 在另一个方面,又开始积攒无名怨气,最后经由几次六月的网络事件,竟然发展到对网上的幼稚右派言论需要专门建立一个博客来泻火的可怕地步(这种厌恶已经在四月的《My Great Location》一篇中表达过一次了)。前几天恍然大悟,原来心理的根源是潜意识里对接收大量同质化信息的反感。若没有找到出口,想必迟早会变成想要judge一切同时又反对他人的一切judgment的人。今天看到一篇差不多说这个的,也比较到位。
4. 人生啊,就是菊花残满地伤。
5. 某天看罗永浩宣传英语学校的演讲视频,讲到他特训前购买上百斤成功学书籍用来每三天换一个slogan给自己洗脑时,完全无法表达内心感受了,卡内基西西弗斯雪山王石纷纷在眼前浮现。其实我还真有这个资源,哪怕牛人语录用完了,连我自己的blog都是堆积成山的励志材料。
6. 六月底孜孜不倦地混迹在一些毕业的朋友中间,不知道是不是在寻找自己的青春,还是追随一些可笑的承认,然而再可笑也都是珍贵的。酒量没有丝毫进步,很多其他的东西看起来和两年前相比也没有变,但还是都变了。唱歌的时候对萧大侠进行了尽情的模仿,还唱到了久等的哈来路亚,十七妹版本相当可以,而记在手机里的《梦一场》成了精确制导的催泪弹。
7. 我和05级的毕业同学说,他们是幸运的,在基础建设结束之后入校,五角场也造好了,还正好赶上校庆。他们有许多在光华楼自修的机会,不知道这种幸运是否能抵销就业市场上增加的艰巨。最近两个月,我恐怕回了有六七次学校,最后一次终于又坐在光华楼里面自修了。对于被现实理智统治的我来说,有这么个精神上的类似朝圣之所,哪怕是彻底虚构的建筑,也很美好。
8. 七月四日到来的时候听到了王啸坤新专辑,终于是精神来了个敲山震虎。《北京下雨了》虽好,已经证实K起来十分冗长,没想到这张中足有一只手以上能够与前者匹敌的作品。当年写出“一定有回去的船”的歌词怪咖少年,称霸全国已然是唾手可得。九月还有李志,这个2009年算是够本了。至于左小祖咒下半年要出的《大事》,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再装作我曾经听懂过他的样子啦。
9. 连岳的《来去自由》再版了。好像已经有一段时间不再从他这里得到任何东西,以此为契机也开始渐渐认为自己进行偶像崇拜的阶段正走向终点。不过,这是本好书,假如不是最好的连岳,至少是最轻盈自由的连岳。新版的序就一句话:“六年后,又见面了。可能,我们并未辜负时光。”一开始觉得敷衍、矫情。过了几天重读一遍,非常感动,病躯遇到热茶一样的肯定。
10. I hate the journey, I love the journey t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