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July, 2010
简单记下另两场演出
第十届VOODOO摇滚音乐节, 2010.6.11, 相辉堂
继Emperor和Opeth之后,彩虹的歌曲终于也走上了相辉堂的舞台,十分欣慰。对于意外地站到观众第一排进行《trick》的合声、拍视频、上传到优酷以至于许多番斯向主唱求交往这一系列事情,确实没有想到。十诫系依然技术,惊喜来自十大歌手冠军高亢帝,如果他能唱一场萧敬腾的曲目就好了。最近几天我突然觉得,校内是不是没有搞后朋的,如果VOODOO能出现几个搞重塑甚至Joy Division的乐队,该多带劲?而且技术门槛应该很不高。
追忆海上似水少年与英伦独立青春, 2010.7.4, 696 LIVE
见到了几个很多只在多年前的新乐路或2046见过的变奏时代的著名ID,都是非常有品质的朋友。咏叹版的《No Surprises》有一点惊悚,《Tender》太长,《Something Changed》一晃而过,比较有感觉的是《My Dark Star》和我最喜欢的陈意心的歌《所以》。史马克同学担任该场演出的中流砥柱,非常勤恳。凉爽惬意的夏夜。
简单记下西湖音乐节
P.K.14 @西湖音乐节,June 6, 2010, 图片来自 sangmo @ douban
Ataraxia
大草坪上光天化日之下听这样的新古典,感觉十分违和。与大牌的地位也不相符,总之是一种比较不成功的安排。
重塑雕像的权利
也许是日期沾点边,华东非常卖力,效果比我预计的好很多。非常爽。也是从这次live开始,《If the Monkey Becomes (to be) the King》正式远远抛开《Boys in Cage》和《TV Show》成为我心中重塑的最高作。
P.K.14
第一次在同一场合连看重塑和P.K.14,而且是紧挨前后,这也是我来杭州的理由——主办方的安排真的非常到位,很有水平。把P.K.14放在重塑之后可能有辈份的考虑,毕竟重塑勉强也能算是P.K.14的一根肋骨,不过就音乐表现的冲击力来说,也许杨海崧的队伍确实是不如华东了。虽然P.K.14有着更多更远的表演经验,但重塑的东西更为直接。杨海崧这次表演的高踢腿次数之多令人咋舌,美国特训的功力可见一斑。期待他们接下来的方向。
后海大鲨鱼
去吃晚饭了,错过了大部分。其实相当喜欢,对付菡也觉得越来越可爱了。是那种轻妙地可以尽兴地融入进去的感觉。也很有时尚感。
These New Puritans
英伦新贵,路线很古怪,很难适应。三人配置中有两人的主要乐器是鼓,当然三人都在弄效果器。完全放弃了旋律,节奏也非常生硬地搞着怪。我好象是没有等到演完就走了,最后一个压轴的何勇也没有看。
总结是,西湖音乐节的组织非常好,利用空间非常合理,我去的两次都感觉非常不错。而且从乐队安排上来看至少是相当有音乐感觉的人。搞成这样相当到位了。
随便记些感想
平时每天有大量时间消耗在各种网上的言论中,以下简单记一点近期的感想垃圾,看过算数。顺便说一句,近期这个地址由于墙的问题不能访问,我在 kyth.blogbus.com 会同步更新,那里留言会更方便,欢迎来留言。
勇气论
这种论调认为韩少的境界或贡献不高,因为他狡黠地回避了真正的战斗。这种思路的问题在于,将这种诘问延展下去就将否定一切做事情的人,因为所有还在建设的人都没有进行真正意义的战斗或反抗,都有这样的那样的妥协,只有夜以继日地在网上展示着立场的人才能保持干净的、彻底的姿势。
豺狼当道安问狐狸论
这句话是在关于方打唐的假时出现的,一些人认为,方有本事为什么不去揭发那些比唐更位高权重的人。且不说这种论调对方的打假经历是否有过足够了解,这种质问本身就非常卢瑟。前段时间李海鹏写了一篇文章,讲到“一个翩翩少年,穿短袖戴围巾,马路边的流氓就义愤填膺,他装逼!要打人家。这正是野蛮人的习气:凡事都想拉平。谁也别自作聪明,谁也别显摆,谁都不许脱离群众,否则我就要收拾你”,说得太妙了。和上述勇气论一样,豺狼论将取消一切踏实的建设性的意义,但持该论者始终无法证明的是究竟如何才是对实现他的目标更有利的路径。
阴谋论
论战中常出现“阴谋论”的指责,而这种指控一出,论者立即拈花微笑,仿佛已经胜利,仿佛提出阴谋论者属于一个低贱的民族,永远在传销着一些从任何角度均可被轻易证伪的事情。我在这里只想对(往往来自自由派的)这种对论战能力的不自信表示失望,因为虽然阴谋论很难被证实,但也很难被证伪,说出阴谋论三个字并不意味着获胜。如果阴谋论是假的,它至少在想象力上给读者提供了知识准备,使这种阴谋真的出现的时候,读者能有所提防。而那些在论战中抛出“阴谋论”三个字便离开讨论的人,则没有做出任何有价值的贡献。如果说他们是担心民众被骗,我倒是不反对,但这是精英主义的观点,也是大多数反对阴谋论的人所反对的思路。
煲电话论
在去年年底那场荒谬的电话粥运动中,我始终持非常反感的态度,因为人有自己选择在何时及以何种方式表达自己政见的权利。短短的一个毫无准备的电话,简单的几句回答,马上贴上网,语气谨慎的便是走狗,请问您是谁,您是上帝吗?引用当时推上bruinlu老师的话,如果戈尔巴乔夫在年轻时表明了政见,俄罗斯人将永远看不到他让苏联解体的那一天。是不是因为时代越来越浮躁,哪怕是自诩站在自由一边的人们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党同伐异了?但是为什么在这样层出不穷的,打着良心、道德、不缺席等等大旗的简单定论、全称判断和一言废人中,我看到的再清晰不过的是文革恶魔的影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