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August, 2007
圣人
谢谢你,娃娃脸
“I hope I’ve given … no, I’m sure I’ve given everything.”
The last man.
Greatest comeback ever.
用悔恨画出人生的蓝图
没炒股,没经历过530,赶上了822,也算是见识了,体会了,虽然种类不同。唏嘘也按秒计算了。要做到永不后悔,是不是只需要平均水平的自信?
谢谢毛杰,你的几句旧支撑在手,我再不济,再烂,再失败得咎由自取,也不会大呼绝望した吧。
好爽,好爽,好爽,好爽
听Arch Enemy的新碟Rise of the Tyrant,只能发出标题这样的感受。乐队表示以往作品中和这张最接近的是Wages of Sin,但RotT已经完全超越了WoS达到的程度,这是大敌至今贡献出的最高杰作。感谢安杰拉歌手同学扯破喉咙的卖力奉献,感谢Michael Amott白虹贯日彗星袭月般的solo们;感谢这些在简单爽快感上孜孜以求,甚至不惜背上重复自己恶名的家伙。每一首都像是主打歌,翻来覆去不断repeat,像把玩宝物一样爱不释手,十几遍过后,仍然没有失去第一遍时的狂喜和热血沸腾,到位了。
基本无差
中国本位的政治倾向测试,负左正右,极值为2,我的结果:
政治立场坐标(左翼<->右翼)0.75
经济立场坐标(左翼<->右翼)0.3
文化立场坐标(保守<->自由)0.4
全集当然是有快感的
无趣的人也能有音乐梦想
前几天刚在想,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打一次鼓呢?昨天晚上就到打鼓游戏机前实现了音乐梦想。很开心,好想买台回家。自己踩了(而不是塞着耳机抖抖脚)才体会到真正的鼓手们的恐怖,玩双踩的都是大力神哪。
也是这几天,经常被灌输“听书”这一新理念。细细想来,确实有道理。对比一下:看书的话,眼睛受到损伤,耳朵非但闭合无法,还是分散注意力的主要来源。如果听书,眼睛可以得到休息(重要),用耳朵听书可以锻炼精神集中力,嗲。
无题
若若给我看的TIME文章,挺有意思。很多话都是老生常谈了,总之,这样一篇文章里描述的人物对于记者打算用其来代表的群体来说,代表性并非没有,但是是不足的。就连被描述的人物本身,也意料之中地告诉大家,断章取义(可能还有瞎编乱造)害死人。这样的特稿,在小情绪上总是多少可以触动我们一点,但在技术和逻辑结构上,还是基本站不住脚。现在,要写出伟大的报道,记者要付出的代价是越来越多了,何况是美国人妄图在几个饭局之后用若干个铜版纸页码概括一代中国人?
我觉得尤其无聊的是,说到参与政治,又是联想到那些东西。除了那些东西,政治还有很多内容,这片土地上还有很多人无时无刻不在为这个国家更美好而进行各种努力(类似观点可见DP文章的第14自然段)。更不用说,关于政治的解读必然是来自美国人的先天预设,即必只有某制度是唯一正道,所以关心政治对中国人来说约等于反对现状。这种傲慢令人失望。最近一两年,有很多重要的改变,但怎么能指望这样一篇文章的作者能够全都看到呢?Flypig前几天正好谈到TIME的定位(“当然,它不是针对那些真正想了解新闻的人。它是提供给那些乐意花上半个小时使自己不至于一无所知的人阅读的”),我想这再好不过地解释了《Me世代》一文的某些特点。
当然,为了尽量避免自己犯下以偏概全一斑窥豹的错误,我也要说本文只涉及TIME的那一篇文章,不构成什么归纳。美国人写中国,出色的报道有很多,比如去年的谷歌在中国。我们这个民族聪明智慧,深谙双重乃至多重思想,一句话往往有三四种意思;国家的历史和政治语境又是前所未有地复杂,可能外国人在中国看到的重要文本,实质都不是形式上的意思。想要搞懂中国,不花点工夫肯定不行,这对一腔热血报道中国人现状的美国人和英国人实在是提出了很高的要求。关于这些记者的工作,可以看看这篇文章(补充:写完就看到连偶也写了一篇)。
有一种我必须承认的情绪是,一个人如果是某报道涉及的某群体中的少数派,对这样的报道多少会有不忿,但这并不意味着报道就失去了质量,少数派必须要接受这点。不然搞新闻也实在是太难了。也就是说,虽然你不是那样,但你们这些人大多数人都是那样,所以我那样写还是没错。没办法,你身上天生贴着标签,只能用行动证明你不是那样了。
八月,一一,意义
半年来第一次看电影,一一,看到后来只看到自己的变化,说得具体一点就是心里没有血色了吧,我也觉得很悲哀。最近说的自己变了不少,也是指这种心冷,不是什么瘦了之类的。NJ在日本出差那段追溯三十年前纯爱,睡两个房间,最后关门前还来一句从来没有爱过别的人,这些可以说都很到位,但是是在另一个波段到位,不是我的波段。就好像对NJ这个人,既可以认为他代表man的责任感,也可以认为他代表人生的悲剧或者冲不出命运的沉默人群,都很有道理,只是情节却始终觉得奇怪。这个家庭,究竟是特殊还是典型?NJ的人性究竟有没有代表性?为什么这样一个疑似道德强者的安排总有些别扭呢?尽管NJ在大多数方面,真的是一个让人很有共鸣的角色。
读者不免要问,你这低趣之人非要看到一夜情才松口气嘛。我还真不知道是不是,毕竟品位没有下限猥琐没有下限,搞不好我已经是下限了呢。想想自己是把大内密探列入最爱电影的人,里面那段受诱惑的奥斯卡,要是放在今天,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喜欢的吧。哪有强到可以演出这么一场戏的人?从什么时候起,不真实变得如此之重,我竟人模狗样地开始苛求起电影的逻辑完满性了呢?兴许是韩某人的文章看多了,现在更相信人性的本质是残忍,更相信人的意志和伦理在食色本能之前不堪一击,也对人类战胜全球变暖没有任何信心。在这个意义上,才会喜欢大逃杀的吧,尽管如果我是今天才看到大逃杀想必也会因为它的逻辑极不完备而喜爱程度大大降低。
在无趣的路上渐行渐远也是种悲催,确实。好像现在反而更容易被社会新闻感动,被荒谬和愚蠢感动,或者是纯粹的弱肉强食,纯粹的励志或悲剧。总之,是一些真实的,无可挽回或者无可动摇的东西。就这样失去欣赏电影的能力,失去欣赏单纯美好的能力,像是看到一块肉从手臂上烂掉脱落下来。奇怪的是,我又好像算是一个相当敏感的人,真是双重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