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了
PK14之后看的第一个演出,最终是周杰伦。再接下来一个呢,可能又会是PK14。坐在声音都被吹散的八万人山顶,倒也看清了Jay出奇纯澈的眼神。这个人是何等强大啊,他虽然已经自信得一塌糊涂,可能还是估计不到他在更大的图景里对这个民族有着多么不可替代的意义。同样的还有姚明,我真是热爱他的英语。
有一天七点钟醒过来,接着睡,然后梦见八点钟开盘,斜上方一片红色数字。真正爬起来之后,吃惊地在钱塘江边看到了钓鱼场面。上班时间,钓竿在江堤上一字排开,绵延几十人,中年健壮,谈笑风生,不禁怀疑他们是这个城市里的完胜者。
遏制住屁股指挥脑袋的倾向,很难。与此相比,忘本和骑墙大概很容易。这里面,又有一个对改变更多是感到惭愧不安还是兴奋激动的问题。取决于心态吧,在这个毫无疑问的剧变时代。谁能更沉得住气?谁能站得更高、看得更清楚?
一个说法是,幸福程度等于得到除以需求,当然除法改成减法也未尝不可。另一个说法是,百分百的无私是绝对不可能存在的;无论做什么事情,一定都是满足自己的某种需求。都是很简单的说法,也一定有前人说过。现在,我笃信不疑。
世界当然在光怪陆离,并危险起来。对刺激和冲击的追求,难免会掩盖准确。看到时评家熊培云在南方周末写出“一个只知道建设程序正义的社会,只会是一个畏首畏尾的势力社会,一个放逐良心与责任的标准化社会”这样惊悚的句子,恍然不知今夕何年。似乎,包括未来和过去的各种错乱的时代,叠加在了眼前。
百川同学,我从你脸上看到了正毅。